曾雨森不答,仍然是弹着他的钢琴。
许安林有一些手足无措,他在曾雨森的面前一向都是没有办法的,他想了一下,又开始向曾雨森宣读他的权利。
「你有权保持沉默,不过你所说的将会作为呈堂证供……」
「我喜欢你送的围巾……」曾雨森在柔和的钢琴声中说道:「每一次我接到你的围巾,就会想,如果有一天我去坐牢了,你也会等我吧,然后把一条黄色的围巾系在我回家的路上……对吧,安林?」
许安林一瞬间眼泪模糊了双眼,良久才道:「拜托,那是黄丝巾!」
「那多没个人特色,曾雨森应该是一个有特色的人,不管等人还是被等,对吧!」
许安林咬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收回了枪,竭力平静地道:「你走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就不会手下留情,这一次……就当我们的过去都一笔勾消。」
曾雨森抬起头,淡淡地道:「我们做爱吧!」
「啊?」
许安林的大脑一阵混乱,曾雨森已经从舞台上跳了下来,将许安林按在舞台壁上。
他低头吻住许安林,舌间像条灵蛇一样吻进了许安林的唇间,许安林含糊的抵抗话语都成了齿间的轻颤,恰到好处地起到了催情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