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裕嘴角一弯,笑道:「将计就计,我还当自己自作聪明呢?你们三年前就挖通了那条山洞,怎么你们三年前就知道我会用陆展亭来给你们定罪?」
「我错就错在还当陆展亭在亦仁心中很有分量呢,谁知道他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枚来引我上钩的棋子,我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痴情的人……」
他话还未说完,陆展亭只觉喉口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亦裕一愣,随即有一些涩然地笑道:「你这又何必,永远做你没心没肺的陆展亭多好!」亦仁嘴唇一阵颤抖,但终于什么也没说。
陆展亭擦了擦嘴角的血,长叹了一口气笑道:「我陆展亭何德何能,有此荣幸做二位的棋子!」
亦裕笑道:「我这六位都是草原上最顶尖的高手,他们当中任何一位都与沈海远不相上下你的黑甲骑兵等找到一条道下来,恐怕还等一个时辰吧!」
亦仁沉着脸抽出宝剑,慢条斯理地说:「你知道沈海远是怎么归顺我的吗?」
沈海远笑道:「我原本自恃武艺高强,在川西扎塞称王。有一日王爷约战于我,他说赌我是否能接他一百招,若是我能赢了,他便撤兵,以后听到我的名字闻风远避百里地,若是我输了,从此我就要给王爷当奴隶。结果是我战绩还不错,一共接了王爷九十招!」
亦仁一挺剑,冷笑道:「所以下次还有机会,你要记得,六个沈海远太少!」
亦裕笑道:「试了再说吧!」
那六个人行动起来,整齐划一,仿佛心灵相通,动一发而牵全体。任何一个人处于威胁中,其它人都似心有灵犀,会在瞬间加以补救。所以尽管亦仁的剑术更高一筹,但他与沈海远还是被围困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