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an用手将刀片上的毛抹下,然两指一搓,毛发都掉在了莫子木的身上,道:「小子,你连毛都没长全,就敢在监狱里玩花样。今天给你一个教训,下一次就没那麽客气了。」
他一说完,那些人就松开了莫子木,sticks愤愤地拍了一把莫子木的臀部,道:「至少也要让我尝尝他的味道,便宜他了。希望你不会被茶包操爆你的菊花。」
ivan冷冷地道:「你如果不满意,我可以让你去b区,那儿有很多菊花让你尝味道。」
棍子再也不敢开口说什麽,只阴恻恻地看了一眼莫子木,跟著ivan离去。
莫子木拿起浴巾裹住自己的裸体,这一群人走了,他还坐在地上很久起不来。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意识到这里是监狱,如果这里有一群食肉动物,无疑自己是在食物链的最末端。他似乎想起了容清那句冷酷的话:再温顺的狼它始终是狼,再凶悍的羊它终归是羊,只要你是头羊,你就要遵从食物链的法则,似乎自己一直是被吞噬的羊。
他扶著墙出去,发现汤姆正满面不安地站在门外,见他出来,脸上有愧色一闪而过。
「没事吧?」
「没事!」
「哪受伤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