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肖侃看楼安世站在地图前不动,有点担心。
“嗯?”
肖侃想了想,“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我无意中发现的。”无意就代表途径不合法,“何意让我别和别人说,但你又不是别人。”
听到何意说别说出来,楼安世感兴趣了,立刻转身,“是什么事?”他脑子里快速地闪现出许多场景。
肖侃说:“是聂措,他和他弟弟……”楼安世露出失望之色,原来是过时的消息。肖侃继续说,“他们在一起,那种脱光衣服地在一起,而且不是因为他们习惯裸睡,不过也可能他们习惯裸睡……”
楼安世叹气,“你表达能力太差了,他们乱伦,然后呢?”
肖侃说:“然后有人通知了他们老爸聂文均,聂文均承受能力不太好,刚推开他儿子们的卧室就晕了,现在还在昏迷中,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
“……”楼安世被震到了,“什么时候的事?”
肖侃说:“一周前,正好是你在下水道里的那晚。”
楼安世思索着在沙发上坐下,“聂措现在怎样?”
“没看到他,估计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