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侃万分惊恐,一把抱住楼安世的腰,趴在他身身上嚎道:“世子,你可不能抛弃我!”
“你恶心死了。”楼安世虽然不耐烦地撇嘴,到底还是粗鲁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行了,有什么我们搞不定的事。”
明戈仍靠在窗边,望着他们,泛着金属色泽的眼睛缓缓地眨动着,像是在发出不可见的深层透视光。
离开肖侃家后,楼安世打电话给了楼诺一,“亲爱的哥哥,有空一起吃晚饭么?”
楼诺一叫他去公司等他。
楼安世道:“不了,我在对面咖啡厅等你。”他不去公司是因为明戈在。这人去过他家一次,就能轻易让人引开他的保镖,直接爬进他卧室。如果去一次他家的大厦,估计也能想出自由来去的办法。若是不想掉下悬崖,那就不要站在悬崖边上。如果你不确定一个人会带来多少麻烦,你最好确保自己离他远点,不行的话,至少让他离你在意的东西远点。
楼安世不怎么喝咖啡,点了也只是闻闻味道,他用小勺子舀着奶泡玩。
明戈道:“担心肖侃的事?”
楼安世摇头,“这些事也不过如此。只是,既然能改变为什么不改变。”
“是啊,为什么不改变。”明戈喝了咖啡,“跟我走好吗?”他像是在问一件平常的事。
楼安世笑笑,“不。”他看了明戈几秒,又说,“或许以后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