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个理解能力不是负值的人。”
保镖头子此时宁愿自己的理解能力是负值,他沉默几秒,然后妥协了,“如果你没有计划做危险的事,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其实也不用真的贿赂,说几句好话应该就能达到目的。
楼安世乐了,“危险的事?我会做,但可以不是今天。”
“你稍等。”保镖头子或许叹气了,但楼安世这边听不到。
半小时后,楼安世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聂措走进蓝钻的大门,他喝彩般地吹了声口哨,“多亏你帮我找了个看戏的好位置。”
保镖头子在心底叹气,楼家的孩子通常只在叛逆期时才学小混混们吹口哨,有时他觉得楼安世从没有长大过。
楼安世转头,一脸肃穆,“我如果想往他车里放个窃听器,你会帮忙吗?”
“我之前根本不该帮你贿赂保安是吗?”对待喜欢得寸进尺的人就该永不让步才对。
“别这样,我刚以为我们开始合得来了。”楼安世装模作样地掰着手指,他要是再小上十几岁,这动作倒是十分可爱,“江柏,我们都认识十三年了,这还是你第一次帮我的忙。”
保镖头子很诧异楼安世居然没有叫错他的名字,十几年来,这还是第一次,不排除之前楼安世是故意叫错的——他深谙伤人之道。
江柏是退伍之后进入楼家做安保人员的,他负责保护的第一个人就是楼安世,而且持续了十几年之久,这也是他会升职成主管的原因,能在楼安世身边坚持三年的人就已经是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