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还在分析具体原因。初步怀疑你应该是感染了一种感冒病毒。你本该注射预防药品,我检查过了,你的手镯里还有9支药水。”
很多对普通人不起作用的病毒,对楼安世却有用,而且有时能造成惊人的效果。
“名沙的感冒病毒?”楼安世心想看来他以后去不了名沙了,但回想一下那满天黄沙的地方,去不了似乎也不是什么损失。“我没想到这种情况,我只去了几个小时,那里的气候不太正常,我以为是那种天气让人不舒服。”
“你得更小心。”楼诺一说,“你是偷乘飞机去名沙的——你应该还记得这个?飞机是公司的,非公务的航行需要付费,飞名沙往返是三十万,我已经帮你付了。”
楼安世点头,作为回报,他说:“你的那盆兰花是被言一偷走的。”楼言一是楼诺一的嫡亲妹妹,楼安世和他们还隔着一层。那盆兰花身价五十万,楼安世觉得帮楼诺一找回它足以抵包机费了。
楼诺一脸色猛地沉下了,“当时我问过她!……”他深吸口气,“姑妈一直说很想念你们,那就让言一去陪她几个月吧。至于你,禁足三个月,这期间不能出云海。”
云海就是本市,也是卢兰最大最繁华的城市。
或许不该提那盆兰花?楼安世思索着是哪里出了错。禁足是楼诺一最喜欢的惩罚方式之一,但其实对楼安世并不见效,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偷乘飞机成功的。
楼诺一叹气,“安份一段时间,看在我帮你瞒着爷爷的份上。”
典型的恩威并用、软硬兼施。
其实楼云山相当溺爱楼安世,他如果知道楼安世跑去了名沙,而且还是竖着去横着回来的,他会很生气,但也只会责骂楼诺一,楼安世永远是安全的,但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这种差别待遇或者说特殊照顾简直就是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