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瑜道:“我帮你们问问吧。”
粱惟笑道:“那就多谢了。”
“别客气,我不能保证一定找得到人啊。”
“了解的,没关系。”
谈完正事后,他们便开始闲聊了起来。
粱惟是肖安琪的高中同学。据他说他以前非常自卑内向,他很想改变这种状况,所以尝试去“研究”心理学,后来,高考时他报了心理学专业,然后一路硕士博士地读了下来。毕业后,他去了大学当老师,教了两年书后,他辞职去当了个自由职业的心理咨询师,然后一直做到了现在。
肖安琪说:“粱惟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还挺出名呢,你以后有需要可以找他。”
“是嘛?”辛瑜开玩笑道,“久仰久仰。”
“你别听她的。”粱惟笑道,“我是从不敢和别人说‘你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怕别人会在心里骂我。都需要找心理咨询师帮忙了,那肯定不是遇到了好事。你们还是用不着我帮忙比较好。”
辛瑜笑道:“我也从不和别人说这句话,不是怕别人骂我,是文案太难写了,别人找我写文案时都说‘你随便写两句就好了’,但就这两句我也得想破头啊,对方还不一定满意……真是吃力不讨好。”
粱惟很赞同,“是啊,总有人碰上问题就想约我聊聊,好像我能立刻帮他们解决问题一样,但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实际上,我能做的事就是:帮他们认清自我,让他们接受自我。”
辛瑜想了想,笑道:“接受自我?那不就是放弃治疗?”
粱惟笑了,探过身来和辛瑜握手,“没错,你理解了心理学的精髓。”
“……”辛瑜伸手和他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