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学校就在海淀区,开车二十几分钟,严肆把车停在离培训学校还有大约五分钟路程的公园,关掉了导航。

“豆浆喝完没?”严肆指的是刚才他在711给谢执买的当早餐的豆浆。

谢执摇摇头,剩了半杯,端过来喂严肆。

严肆知道是谢执特意留给他的,拿过来就喝了,也不客气。

一边喝,严肆一边问:“还会不舒服吗?”

所谓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懂都懂。

谢执眼尾瞬间红了,连忙摇头:“不会。”

谢执想了想,又补充:“你昨晚……很温柔。”

严肆:“咳……咳咳。”

严肆被谢执特意留给他的豆浆呛了一下,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一舔嘴唇,摸了摸脸颊。

严肆:“不说这个了——我陪你过去,还是自己过去?”

严肆会这么问主要是他也知道,许多来艺术培训校的孩子,甚至连家长都不会来送,他不想弄得谢执看上去那么娇气。

谢执:“我自己过去就好。”

谢执倒不是觉得自己娇气或者不娇气,只是艺术院校肯定全都是认识严肆的人,他不想严肆又被卷进去。

“好。”严肆点头,“那自己注意安全,一个月后见。”

严肆一边说,一边解开安全带,凑过来,轻吻谢执一下,两个人舌头纠缠,带着淡淡的豆香。

唇分,严肆把豆浆插在驾驶座旁边插水瓶的地方,下车把后备箱的行李给谢执搬下来。

两个行李箱,一个大,一个小,把谢执裹在中间,衬托得他有点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