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手指动了动,缠住他的,握紧,“好。”

白斌,你不知道吧?我能重新再爱你一次,这真是太好了。

丁浩从湿地回来一直打喷嚏。白斌摸着额头也不烫,没敢给他胡乱吃药,只能多煮了一点姜汤让他喝了,去去寒气。

打喷嚏的这位一直以自己的小体格为荣,老丁家的基因除了展现在脸上,就是那很少被病毒纠缠的身体了。借白露一句明白话:人都说不怎么动脑子的,不常生病。

大约是丁浩这几年多少还动了几回脑子,等着晚上睡着了,迷迷糊糊哆嗦起来。

白斌抱着他一晚上都没敢撒手,盖了两床厚被子,这才让丁浩舒服一点。白斌心里有点自责,他瞧见丁浩回来后不舒服,可是见他饭没少吃,网也没少上的,就没再劝着吃药。如今大半夜也不好再带他去医院了,外边风大,稍微一吹立马得住院。

白斌碰了碰丁浩的额头,略微有点发烫。

这一夜白斌都没睡踏实,时不时起来摸摸丁浩的脑门,又看看表的。好容易挨到天亮,正想着怎么劝丁浩去医院瞧瞧,那位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自己醒了。

“白斌,几点了……”丁浩瞧着精神还不错,揉着眼睛去白斌那边捞手表,“你怎么还不去上班啊?”

白斌把他的胳膊抓回去,拿被子裹好,“喊了一晚上冷,醒了就忘了?”

丁浩给他裹得严实,这才发现自己跟白斌手脚交缠的睡在一起,往常也抱着睡,但身子叠身子、腿挤着腿的倒是很少。

试着动了动脚,立刻被白斌压住了,“还难受吗?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丁浩摇了摇头,他都不记得昨天冷得哆嗦过,瞧着白斌一脸认真的问他,还有点迷茫,“我不就打了几个喷嚏,不至于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