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安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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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浅颂正在商业楼下面喝咖啡。
一个人,要是脑子没有毛病,谁都不会想在一个忙碌的周四早晨五点起床,开一个小时车,堵半个小时,最后孤独地坐在只有他一个的咖啡店里。
陆浅颂自认为自己脑子没有任何毛病,但是总是架不住有个脑子有毛病的朋友。他不停地看着吧台,想要点一些不是咖啡的东西,可是并没有,因为店员说现在太早了,刚刚开店,只能先给他一杯咖啡,其他东西都要等。就算是那杯咖啡,也是店员去旁边小商店买的速溶,只是为了给他点东西喝,而不是店里的商品。
要等的人还没有来,陆浅颂打了好几个电话,他空腹喝咖啡,没一会就感到心悸,正准备发信息告诉人要是再不来,他就要走了,那边突然给他拨打了电话,说是马上就到。
终于等到了回复,陆浅颂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正好这时店员凑凑合合地给他送了块面包过来,一看,虽然也是超市的,不过到底比没有好。
陆浅颂拿着面包啃了一口,百无聊赖地看窗外,突然眼前一花,一道黑色的影子风一样地过去了。
那影子神性不错,看上去年轻有劲,是道能赏心悦目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