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安很小声地“啊”了一下,似乎来不及反应,那人已经转回“战场”,看着是想劝架,周茸在此时突然松了手。
那人对周茸感激地笑了下,转头对顾余岳说:“走了,你湖哥还在那等着呢,人今天是出来约会的,别惹他不高兴。”
顾余岳低低“哼”了声,最后还是不情不愿松了手。
东子拽回领子,摸着脖子喘气。
一场风波便这么平息了。
两人正要走,温朝安手里还捏着甜筒,他半起身要叫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他叫什么,有些尴尬的时侯,就见那人“哎”了一声,折回身来:“哎呀,哥哥,差点忘了。”
温朝安赶紧把手里的甜筒递过去,那人接了其中一个,对他晃了晃:“谢谢哥哥帮我拿,那个就是买来送给哥哥的,刚刚对不起了,你别生气啊。”说完,他冲温朝安笑了笑,转身往沈青湖那桌走了。
原来这样的人也是有的啊。
温朝安愣愣地想,他看了看手里的甜筒,上面的尖尖已经有些化了。
“陆浅颂,”周茸突然说,“顾余岳的表了十万八千里的表哥,他人还不错,要不是有他,顾余岳那煞笔早就被人爆头了。”
陆浅颂。
温朝安“嗯”了一声坐回去。
他手里的甜筒被周茸拿过去,周茸撒娇,对他说:“哥,一会我请你吃,这个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