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都想唱歌,都对舞台有着渴望,因此总是能和好。
他们飞越海峡,飞过高山,在任何能听到他们歌声的广阔场地里尽情地嘶吼。
观看游俄演唱会的人蜂拥,他们四个的头像出现在了年轻人的上衣和后背,西嫣首次演出所穿的黑色裙子也受到哄抢。
之后的每一次演出,西嫣都没有穿过男性的衣服,他画欧美人种一般的妆,下/身是裙裤或者闪亮的透明硬质长裙,能看见他的两条长腿在疯狂地踩动。
他的风格不被人所接受,批评声震天,他是哗众取宠的变态鼓手,或者无知的青年人,但西嫣从来不解释。
生活中西嫣从来不这样穿衣。
他成了某种符号,象征疯狂的盛放。
按照老花的意思,有两三首歌西嫣会和主唱一起唱,西嫣和主唱两个人都是嗓音和外表不符的人,每当西嫣开始低低地唱“飘摇着,我裂帛的红旗”,台下就海啸般疯狂。
俞宵征跟随他,帮他检查信箱,他们在老花的安排下住进了隐秘的地方,每天仍然有雪片般的信件堆积成山。
每次演出之后,四个人都会走过长长的一条通道,两侧是保安,他们向大家致意。
西嫣面上带着笑,缓缓走过这条被闪光灯照得仿佛洒满银子的路,他双臂微微打开,仿佛在左拥右抱。
很快有人突破了保安的臂膀,冲上来,激动地无以复加,在西嫣面上吻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