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漫无目的的跌撞蹒跚着,已经无法看清他的身影,只能看到一个身形在火焰中无助的挣扎着火,如同空气一般无法挥去,松尝试着扑灭身上的火焰,可是当全身都在燃烧时,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松
"住手!住手!"
如果连最后的死亡都是如此痛苦那我,又是为了什么决定结束他的生命?
我一拳一拳槌在透明的防护罩上,那被隔离的另一端,是松跌倒的火团在燃烧!为什么!为什么要用透明的防护罩隔出两个无关的世界?如果注定一方无法触及另一方,又为什么要如此真实的呈现在眼前却又无力改变?我无法忍受的用指甲狠狠的抓着防护罩!指尖在罩上划出红色的痕迹,可是我却毫无知觉的拼命做着无用的尝试!我觉得自己的意志在一点一点瓦解崩溃!不!怎么可以让松在我的面前痛苦的死去?不要这样惩罚我求求你们
"崔岭!!!!"
随着这个可以改变眼前一切的人名被唤出,我的额间一阵火辣,我呆滞的摸了摸额头,一抹血红我无意识的用头狠狠的撞向防护罩!我想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的表达给了那些欣赏眼前这一幕的人们
‘嗵'的一声,我怔怔的抬起头,松在用力的敲打着了防护罩,那明明仿佛一击即碎的透明物体偏偏不容置疑的坚决分隔出两个无法合并的世界
他黑色的焦炽双手紧紧的贴在防护罩上,仿佛不甘的凶灵从地狱深处爬出索命一般!我呆呆的将双手覆在他的掌心,那冰冷的触感那端,仿佛可以感觉到熟悉的温暖幽幽的传导而来
"松松"
我哽咽着,泪眼朦胧的看着缓慢燃烧的火团中无法辩识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