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在医院养伤,袁霏的伤势比我轻得多,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便出院了。后来便频频的跑来看我,是我与外界维持联系的唯一通讯员。
我的父母从国外赶回来看了看我,在我拚命表明没事后,这才干叮咛万嘱咐地赶回公司。幸好他们身在国外没有听说过我们寝室的事情,而且在袁霏的有意误导下以为我只是失足摔下楼梯,不然非把国外的公司结束了回国不可。不对,搞不好直接把我接出国了。
老大的右眼永久性失明,可是精神状态稳定了许多,大概半个多月后便被家人接出院了。听袁霏说,老大因为右眼的失明导致左眼视力急剧下降,原本医院方面提倡手术,却被老大拒绝了。理由是:他除非亲耳听到捐赠者答应捐赠眼角膜,否则,就算有同意书也绝不接受。
这样的要求形同拒绝手术……
后来,老大并没有回学校上课,很快便办理了休学手续,和家人办理了出国移民,去了德国。
关于三零八寝室连续杀人案似乎便这样沉寂了,最后一个被害人徐平的尸体在他「失踪」十天后在校长室外被发现,恐怖的死状又一次令校园内外一阵恐慌,凶手及动机依然不明。
毫无进展的调查又坚持了一个多月,明显陷入死结当中,对于我和袁霏的调查也无疾而终,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问号后,调查小组最终解体,这个案件沉入水底。
如果中国也有一本x档案,我相信我们三零八寝室发生的一切也会被记录其中。
我住院两个多月后,终于可以正常行走,袁霏兴奋的抱着我在病房转圈,结果被护士姐骂得狗血淋头。
真是轻松又开心的两个多月,因为我再也不必担心黑夜中那个模糊的黑影,再也不必害怕那个如同附骨之蛆的「滴答」水声。每个夜晚我都睡得酣甜快意,没有一次被梦魇惊醒。每天我都是微笑着迎来晨曦,微笑着送走夕阳,护士小姐很好奇我为何天天笑个不停,到底有什么事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