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贺家这么大的家业……”说不要就不要了?

贺政懒懒的伸了伸手臂,“我从来也没说过要啊?”

贺通或许将贺家当个宝贝。他可从来也不稀罕。以前不稀罕,现在更不稀罕。

钱他自己能赚。好不容易可以不再受制于贺通。疯了他才回去。

贺通现在说是病了。归根结底不外乎一是想以利诱之;二是以孝逼迫。可惜这两样贺政通通不吃。

严墨苦笑,“你啊!也真是舍得。”贺家在香城的百年基业,贺政居然说得这么轻松,扔了就跟掉了个钢镚似的。

香城的贺家再有钱又怎么了?他又不是不能再挣个绅城的贺家出来?贺政分析了一下形势,说清楚自己的心意。这才挂上电话。

乔冬欢汤早已经喝完,捧着个空碗等着贺政挂电话。

“谁病了?”

“我父亲。”

乔冬欢急了,翻了个身坐起来,“你要回去?”

“我干嘛回去?我又不是医生。”

乔冬欢撇了撇嘴。中国人是很讲究孝顺这一套的。老子病了,儿子连看都不去看。这话好说也不好听。

“你不怕别人骂你不孝子?”

“不怕。”

贺通光养生保健的私人医生就有四个,两个西医,两个中医。来绅城的时候还专门带了两个过来。他的身体保养得不知道有多好呢。

这病不病的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谁知道呢?

乔冬欢瞄了他一眼,见他真不在意。忍不住问,“要是你不去,他跑来找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