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头啊?我看这人吊得很嘛!”

老周拍拍他,语重心长的说,“你可别惹他。”

也不知道老周从哪里搞来这个农家小院。二楼的房间里,一张小床,还放了个老式的五斗橱。

上面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女孩的扎头绳、不知道放什么的缺了一个口的罐子……还有个破布娃娃又旧又脏,已经看

不出原来的颜色。放在那里直愣愣的瞪着人。

灯光又昏黄又暗,看起来很有几分恐怖片的诡异气氛。

床上的被褥硬梆梆的闻着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乔冬欢赶了一整天的路,身心俱疲。却也不愿意盖这床被褥睡觉。

只能忍着恶心连衣服一起倒在这张不知道谁睡过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发黄发黑的纱账。

为了赚钱,他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老周说让他眼着他走私赚钱。他要是知道他在绅城老弄堂有多少房产大概是无论如何说不出来这句话的。

可即使到了今时今日,他睡着这臭哄哄的床上,明明恶心得要死。可是乔冬欢居然也一点也不后悔把那些钱给了贺政。

贺政!只是想到这两个字。乔冬欢的心就像被人拿刀子挖一块似的,抽抽的痛着。

从他家离开这么久时间,贺政一次电话也没打过来。反而是胖子二十四小时夺命连环的一直在找他。还有丁健康也打了

不知道多少电话过来。

乔冬欢一个也没接,直接把手机关了机。

看来那钻在钱眼里的混账是真的铁了心要和他分手了。连个表面功夫的挽留也不肯做。真是狠心啊!

乔冬欢鼻子一酸,强撑着不让自己流猫尿。转了个身,正好脸对上床上的枕头,那股臭哄哄的味道直冲他鼻子。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