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胖子的眼神实在太过怨念,乔冬欢假装咳嗽一声,“我去找个花瓶把花插起来。”然后抱着花脚步轻快的走进后
院上二楼。
小汪怀疑的看着小吴,“我们车行有花瓶吗?”
没等小吴回答,胖子就没好气的说,“有个屁,骨灰盒有一个,专门用来装贺政正好。”
远远的就听到二楼传来乔冬欢恼羞成怒的声音,“说了多少遍了,我和贺政没关系。别动不动的就说人家坏话。”
小汪和小吴都看着胖子,生怕他被吼得气出病来。
结果胖子却笑逐颜开,颇为得意的说,“听到没?狗东西是人家。我和冬冬才是一家子。”
“哦!”你高兴就好。
第10章 野男人
车行里五金倒是有堆,花瓶一只也没有。乔冬欢把平时喝剩下的啤酒瓶子一只一只洗干净了,哼着歌一枝花插一个瓶子,从房间到楼梯排了一排。
一连收了好几天,天天这么干。啤酒瓶摆得满车行到处都是。搞得过来修车的人看见了还以为车行要搞什么活动。
他表面上没说什么,整个人身上都荡漾着一股透出来的开心。用胖子私底下的话来说,这就是“发春”的味道。
贺政连送了好几天的花,人影子却不见一个。乔冬欢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正巧上回贺政开来的车因为没油一直没开回去。那点点引线松了的小毛病早就已经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