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稚嫩可欺乳臭未干、鼻子里插大葱装象的样子。
那时候他二十五,魏怅然十八。
那时候魏怅然弹了弹烟灰,翘起二郎腿舒舒服服的坐下,淡淡道:“魏部说了,今晚宴会不能出乱子。”
然后他叼着烟看了看表,冲着一堆人眨了眨眼睛,笑道:“还有三个小时吧,你们陪我坐会儿?”
江疆记得特别清楚,就像后来看他们挨揍一样记忆深刻。
其中一个小混混不客气的踩住他椅子,横道:“你就是魏家找来的看门狗?”
魏怅然敛眸抽了一口烟,然后弯腰把烟头放在地上。
再下一刻,魏怅然把一堆人打倒在地,两手抄兜晃悠回椅子旁边,懒散的踩灭了烟头。
“喂,你这服务态度有点儿太敷衍了啊。”魏怅然回头,冲着远处的江疆勾了勾嘴角。
魏怅然向来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不过此时看来,明显是被什么困扰了。
江疆头一回发现魏怅然这么好懂。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江疆推了一下魏怅然的头。
魏怅然顺势歪头,虚弱的抬眸望向江疆,有气无力道:“我问你个事儿。”
江疆抽了抽嘴角:“您说您说。”
“如果啊,如果你是个oga,我是说如果……”魏怅然表情扭曲,“如果你是个怕黑的oga,你邀请另一个oga一起睡觉,是什么意思啊?”
江疆一挑眉,好笑道:“那我问你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