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宁停下车的时候,刚好看见宋家的车停在斜前方。孙叔打开车门,宋延止优雅下车,正了正浅色的长风衣。
宋延宁放上车门的手缩了回来,迅速抓起一旁的墨镜和帽子戴上。
十多年,宋延止变了很多。
如果说小时候蛮横的话,宋延止现在就是脱胎换骨。
温文有礼,谈吐不凡,少见的无黑点明星。
就是宋延宁这样灵透的人,都挑不出他这副伪装的毛病。
宋延宁实在不喜欢他,尤其现在。
宋延止是个明星,出行绝对遮得严实,除了去见陆云言的时候。
他现在穿着简单干净的白衬衣黑长裤,浅色长风衣休闲且素净,俊美的脸毫无遮掩,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
是啊,今日是陆云言二十三岁生日,宋延止自然会来学校。不仅如此,他们还要一起去陆家,在生日宴上结伴。
站在衣香鬓影里,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同是oga,可宋延宁不过是一个管家罢了。
上不得台面的。
宋延宁心里难受,不甘的咬了嘴唇。
一晃神的时候,宋延宁没发现宋延止来到了车旁。
“云言!”宋延止弯腰敲了敲车窗,笑得惊喜且灿烂,“你下午不是有课程吗?”
宋延宁:“……”
都怪这车太招摇!
宋延宁在心里把陆云言张扬的审美骂了个狗血淋头。
宋延宁尴尬的摘下墨镜和帽子,缓缓摇下车窗,僵硬的对着宋延止扯出一个歉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