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心满意足的重新坐下去喝牛奶。

傅清寒的脸色也好了些:“上次假账的事我骂过他一回,看在去世的二叔二婶的面子上,我把事情压下来了。后来我想帮他开个火锅店,火锅店比其他料理店容易经营些。前期成本都我来,他稍微动点心思、我再帮衬下,他也能赚得不错。隔几年,说不定就能有分店。店面都看好了,就等这个月问问他的意思。谁知给我来这么一出。”

他和傅志帆虽说是堂兄弟,但傅志帆在他家生活了十几年,说是亲兄弟也不为过。

他恼恨傅志帆作假,却也不能真的坐视他饿死。

所以上次的事,傅清寒就当他是一时糊涂,财迷心窍。

可没想到这次又来了。

连着两次犯这种重大错误,就是傅清寒想保他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索性便没提这一茬。

沈渔有些同情的瞧着他:“碰上这种熊弟弟也是没办法,希望他哪天能醒悟吧。以你爸的人脉,要真想给他找个工作也不难。”

谁知傅清寒却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爸不知道他什么德行吗?就是因为知道,才不往别人公司塞,就怕将来出事丢了傅家的脸。”

沈渔无语,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老爷子真是……舍己为人啊……”

“是舍我,没舍他自己。”傅清寒纠正。

沈渔又亲了下傅清寒安慰他,飞崽已经在傅清寒怀里昏昏欲睡,很快就抱着奶瓶睡着了。

沈渔抱着儿子去二楼,路过一旁的落地窗前,忽然瞧见窗帘后似乎站着个人。他下意识掀开窗帘,看到窗外的人一愣,木木的喊傅清寒:“老傅……”

“嗯?”傅清寒从沙发上起身,转身看到窗外的人,微微诧异,“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