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都是假的,刚刚爸爸喊痛也是假的。”沈渔抱起儿子,帮他擦掉满脸的泪水。

他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也有那么丰富的感情,看来以后不能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飞崽似懂非懂,掀起沈渔衣服反复瞧了好几次,确定爸爸死不掉后,才慢慢停止了哭泣。

沈渔让保姆冲了牛奶,哄着小家伙睡着,等保姆带他回家后,才继续拍下一场戏。

他躺在躺椅上任由化妆师给他肚子上伪造出一条伤口,同时跟傅清寒打电话说了刚刚的事。

傅清寒惊讶的同时感到欣慰:“飞飞真是个好孩子。”

“是啊,瞧他这么懂事,你以后能不能别挡着他的面开车了?”这才是沈渔要说的重点。

傅清寒轻笑:“嗯,躲着他开。”随着飞崽已经开始学说话,傅清寒基本不会在儿子面前开车。

两人聊了会儿,沈渔继续去拍戏。

飞崽一觉醒来已经回到家里,望着满墙多姿多彩的热带鱼,他高兴的什么都忘了,开开心心的围着鱼缸转悠。

原本还担心让他留下心理阴影的沈渔长舒一口气,儿子没心没肺这点也挺好的,像他。

今晚傅清寒有事晚点回来,家里除了佣人就只有沈渔和飞飞。

父子俩正吃着饭,门铃响了。

佣人去开门,没一会儿带进来一个人——傅志帆,傅清寒的堂弟,沈渔曾经在飞飞百日宴上见过一回。

不同于傅清寒的沉稳,傅志帆尽管没比他小几岁,但却是嬉皮笑脸的家伙,但今天却异常谨小慎微。

他扫了眼餐厅,没见到傅清寒有些意外:“我哥不在吗?”

“他在加班,你过来没跟他说吗?”沈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