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几天还要将沈星的骨灰送过来,他的墓就没有再封起。

其余人都已经坐大巴离开,但傅清寒一早就另外派车过来,将他们送回市里。

一行人直奔证交所,兑换了实体股票后,沈渔瞧着自己账户上的数字,长叹一口气。

傅清寒猜到了三分他的心思:“是觉得顾深辜负了你的心意?”

沈渔撇嘴:“别说的这么暧昧,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爸既然想要他拿星辰的分红过一世无忧,说明心里肯定是愧对顾深的。”

同样都是沈忠生的儿子,沈渔和沈星从小锦衣玉食,顾深却沦落在孤儿院。即使之后被沈忠生发现,也没有父子相认。

沈忠生心里对他的愧疚肯定不止一点,因此才会让顾深进入星辰、给他股权分红。

“我和我哥都不算孝顺,不想这点事还忤逆我爸。我当时就想,要是顾深不提,彼此留一点脸面,我就把爸的遗产按比例分给他算了,权当是对爸的一点孝心。可谁知道他揪着不放。明天我就去找律师,把多分他的股权要回来。我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贪心不足。”沈渔道。

“你心里有谱就好。”傅清寒吻了下沈渔的脸颊,他媳妇看似没心没肺,实际一直都是个有心人。

星辰的股权就跟玩似的,沈渔又成了占股70的大户。这次股权变更,因为只涉及沈渔和顾深,其余股东也都没有出声。

挑了个还算可以的日子,沈渔将沈星从凉城大学的冰柜中接了出来。

尽管之前已经看过沈星,但望着冰棺中的人,高子璇还是泣不成声。

葬礼上不少人都来了,除了公司的股东和高层,还有一些合作火伴,以及沈星的朋友。

温云华等人也来吊唁,贝开怀是公司的老人,望着墙上沈星的黑白照片,悲伤的感叹道:“多好的年轻人啊……可惜被害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