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渔占比大,只有他从我手里买走的份。”顾深道。

杜景波还是不懂:“即使这样,69的实体股票灭失,沈渔拿着1的股权也翻不起浪。你原来就占股24,比他多多了,不用怕他。”

“万一沈星那批股票全部在他手里呢?”顾深恼声问。

杜景波一愣。

顾深惴惴不安的声音再次响起,“根据不记名股票规则,持有者如果原本就占有该公司的份额,那所持有的不记名股票将会全部成为其个人财产。”

“可这是沈星的遗产,应该按之前说的份额分割啊!”杜景波道。

“沈渔完全可以说是沈星生前赠与他的,这样他就成为了善意的第三人,我就算起诉也只能起诉沈星。可沈星已经死了!”顾深越说越恐惧,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将会被打回原形,手上现有的34股权会重新变回24。

杜景波原本并非生意人,对其中的弯弯绕绕不是很敏感,现在听顾深这么一解释,顿时也感觉汗毛林立。

可他还是不明白:“不是还能起诉继承人吗?”

顾深绝望的按了按太阳穴:“那我也只能拿到钱,分不到股权。”

杜景波终于意识到自己今天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还是不死心的问沈渔:“你究竟知不知道沈星的股票在哪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随着他的话落在沈渔脸上,包括傅清寒。

沈渔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当着众人的面按下了“取消托管”的按钮,随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当然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