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一个大写的冤枉:“那我可比窦娥还冤。”
沈渔窝在他怀里,有些好奇:“说起来这个杜景波有什么手段?”
“比杜景林阴险些,但伤了条腿,真要再打你和飞崽的主意,恐怕也得好好掂量掂量。”傅清寒一想起今晚的凶险,仍旧心有余悸,下意识的收紧抱着沈渔的双手。
沈渔歪头望着他。
傅清寒一向对他温和,对他宠到可以说是无法无天的地步,以至于他一直都忘记了这个男人其实远非他所表现出现的这么温善。
但那又如何?
傅清寒对他好就足够了。
沈渔望傅清寒怀里钻了钻,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你处理吧,我睡了。”
“晚安,宝贝儿。”傅清寒吻了下他的额,沈渔抱着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很快入睡。
两人第二天带着飞崽在外玩了一天才回去,刚进门就看到傅敬元脸拉得老长。
沈渔就当没看见,抱着崽往楼上去。
傅敬元酝酿了一肚子的训斥愣是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望着沈渔的背影大喊:“你给我站住!”
“凭什么?”沈渔回头瞧了眼他,见傅敬元发怒,笑嘻嘻道,“你儿子都不听你的,还想管我?”
傅敬元气得脸都白了,恼怒的转头给进门的傅清寒使眼色,示意他好好管管沈渔。
谁知儿子吃里扒外,非但不管,还在偷笑:“都跟您说了,别呛沈渔,不然他真能把你气死。”
傅敬元冷冷道:“我觉得现在是你想气死我。”
傅清寒真诚的说:“我希望您长命百岁,当然最好不要来找沈渔的麻烦,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