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傅清寒,听到他的脚步声不断靠近,深吸一口气扭头露出一抹笑意:“才走到这飞崽就哭了,可能是尿片没包好,我再去检查下。”

傅清寒半信半疑,沈渔不敢看他的眼睛,转身就走。

傅清寒快步追上:“我来吧。”他从沈渔怀里接过儿子,就近在沙发上放下飞崽,重新拆了他的尿不湿检查。

飞崽这会儿又不哭了,鼓着小脸蛋望着天花板,瞧什么都新奇。

“哼,这种事你要你来做?”傅敬元的声音突然想起,在沈渔又出神的时候,他已经走上二楼。

飞崽听到声音好奇的望向他。

这也是沈渔第一次见到他。

傅敬元六十出头,比沈忠生大好几岁,看起来也比沈忠生老一点,但他精气神却很好。相比之下,倒是为儿子而操心不已的沈忠生更显憔悴。

沈渔想起父亲一时出神,察觉到傅敬元不善的眼神才回过神,冲他露出一抹敷衍的笑:“伯父。”

正在给儿子包尿布的傅清寒动作微微一僵,迅速收拾好儿子抱着他走到沈渔身旁,低声道:“我们结婚了,我爸也是你爸。”

沈渔翻了个白眼没出声,他没直接甩脸走人,已经给足傅清寒面子,还想让他管傅敬元喊爸?

做梦呢吧?

他没喊,傅敬元反而还有些不服气,不悦的道:“哼,清寒,这就是你找的对象?一点礼貌都没有。”

沈渔可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小可怜,闻言就没打算再装孙子:“没礼貌就不会喊伯父了,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傅清寒神色一僵,还想说什么,沈渔从他怀中捞过儿子,自顾自回了房。

傅清寒估摸十有八九是沈渔听到了刚刚的话,责怪的看了眼父亲,忙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