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沈渔感觉自己好像还在国内。
他停在原地。
原本还想说教他几句的傅清寒,见他手上抱着一大袋东西,冷着脸快步上前接过。
沈渔再三确定自己是在澳洲,整个人异常尴尬:“你怎么在这里?”
“你一声不吭的跑到这里,我怎么就不能来?”傅清寒反问,语气虽然不是很重,但沈渔听得出他有些生气。
沈渔心虚:“我也就是随便走走……”
傅清寒蹙眉。
沈渔转移话题:“这些东西很重,先进屋放下再说吧。”他打开指纹锁,从柜子里翻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放到傅清寒脚边。
这是个很温馨的屋子,沈渔昨天已经将里里外外打扫过,可见他很喜欢这里。
他请傅清寒去屋外的花园里坐下,给两人都倒了杯水,问道:“崽呢?你不会把他也带出来了吧?”
“他的签证不好办,还在家里。”傅清寒要不是因为谈生意而有澳洲的绿卡,这会儿铁定还在办签证。
听得出他还在生气,沈渔更加心虚:“你别气了,我又不是不回去,就是来办点事,最多半个月就回去。”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傅清寒问。
沈渔觉得自己没错,鼓腮在傅清寒对面坐下,没出声。
傅清寒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的对沈渔说:“你想来跟我说一声就是,我不会拦着。你一个人贸然跑来,要是顾深的人早就等在这里,你怎么办?”
沈渔嘟囔:“这里我比他熟,他不敢动手。”
傅清寒沉声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知道你要毁掉他,现在恐怕没什么不敢的。”
沈渔一愣,狐疑的望向他。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傅清寒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摊开来道:“我知道你还有一个名字,叫沈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