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粟被吓了一大跳,扭头瞧见是易通,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沈渔是不错呀。对了,你刚刚去哪里了?”

易通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我……有点拉肚子……”

井粟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关照了两句注意身体便没多问,又提起沈渔差点被害的事:“你这两天也要注意安全,小心陌生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沈渔……”

“他活该。”易通幽幽道。

井粟拧眉:“你怎么能这么说?沈渔人真不错,剧组能有又现在的条件,还多亏了他。”

“不就仗着自己长得好会勾引人,没傅总他算什么?还逼着您改剧本!”他越说越气愤,井粟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傅总的钱爱给谁花就给谁花,改剧本我一开始是不高兴,但现在改出来的版本的确更好,也是我的福气。易通,素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搞文学创作的,要学会倾听善意的意见。”

井粟苦口婆心,奈何易通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认定是沈渔仗势欺人。

沈渔身体素质好,这么一折腾也没事,孩子揣的稳稳当当。傅清寒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却仍旧是马不停蹄从外地赶回,当天晚上就到了医院。

沈渔郁闷:“不是让你别回来了么?”

“看不见你,我不放心。”他风尘仆仆,放下手中的风衣坐到沈渔床边,见他还有心思刷视频,便想把手机拿掉,“别老玩手机,胎教不好。”

沈渔无语:“我没在玩,这是白天剧组人拍的纪念小视频,我想看看有没有线索。”

傅清寒闻言也看向手机,却发现已经黑屏,再次开机需要密码,只能将手机又还回去:“发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