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震惊:“什么?他凭什么改?”

“关系那栏写的‘未婚夫’。”律师有些同情顾深。

“去改回来!”

律师为难:“当初您能成为小沈少爷的紧急联系人,是因为您是他未成年时的监护人。现在小沈少爷已经成年,如果没有得到他的许可,这恐怕很难改。”

“那傅清寒为什么能改?”顾深说着想起律师话中的“得到许可”,狠狠一拳打在车座上。

傅清寒这一晚依旧住在沈渔家。

第二天起床时,沈渔提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傅总,您再住下去,我就要收房租了。”毕竟这个月他实在是穷。

傅清寒挑眉:“肉偿不行吗?”

“我还是更喜欢钱。”

傅清寒换了策略:“可你已经买下我了。”

沈渔比出一个剪刀手,提醒他:“一千块钱一晚上,我只买了两晚上。”

傅清寒嘴角含笑:“你运气好,赶上我跳楼价甩卖,两千元能包一辈子。”

沈渔被他的无耻震惊了,也不知道傅清寒是抽哪门子疯,赖上了他。

或许是山珍海味吃腻了,这才改吃他这棵豆芽菜?

沈渔越想越觉得可能,默默嗦了口虾仁面,含含糊糊的说:“那你住在这里,得包我一日三餐。”

“昨晚我们那么多次,得多少个三餐?”傅清寒瞬间污污的。

沈渔差点被面呛到,咳嗽半天才缓过来,大声纠正:“一天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