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半小时就是沈渔二十岁的生日,他本就年纪不大,长得精致,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一些。

沈渔眼角余光瞥见追逐他的一行人在舞池中一无所获后又朝他的方向走来,赶紧转过身去。

察觉到他的异样,傅清寒想要回头查看。

沈渔怕他引起对方的注意,忙出声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傅。”傅清寒淡淡一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呢?怎么称呼?”

“我……”沈渔刚开口,那群人已经快走到他附近。若不是他正好坐在整个酒吧最昏暗的地方,恐怕早已经被发现。

他们从吧台边走过,仔细观察每一个坐在吧台边的人。眼看即将轮到自己,沈渔将身子微微靠近傅清寒。

他这个位置平时很少有人坐,与傅清寒的座位靠得很近。

沈渔的身子稍稍靠近了些,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便与傅清寒碰触。

霎时,他感觉那块被碰触过的肌肤仿佛如火燃烧般燥热。

该死!

沈渔在心中怒骂,瞧见那些人不断靠近,灵机一动,对傅清寒说:“多谢傅先生的酒,无以为报,不如我吻你一下作为酒资?”

猝然被一个陌生人索吻,大多数人都会认为是性骚扰,怒而走人。

傅清寒身材比他强健一些,但酒吧内灯光晃眼,若是那些人冷不丁看到一人匆匆离去,十有八九会当做是他。

他们势必会全部去追傅清寒,等发现认错了人,沈渔早已趁机逃之夭夭。

沈渔盘算的很好,就等傅清寒神色不悦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