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一怔,大概没想到我在这个时候发言。艳丽的眼里慢慢含了轻蔑,“伯爵并没有这个命令。”
“也许他对你没有这个命令,但是如果我还是月,暗就不碰毒品,有意见你可以直接和伯爵说。”晃了晃右手中指代表月使身份的红色戒指,我斩钉截铁的说道,大的变动我这个月使不通行就只能请示雷焱了。
“呵呵,我这里也没有这种交易。”肖低沉的笑起来,似乎看到了好玩的事情。
我抖了抖手,绷着脸拿起桌面的酒杯,仰头喝了,不再看若离沉下来的脸和肖的玩味,转身走出会客厅。
明天我们就要启程离开,晚上,肖在南面的大厅举办了巨大宴会庆祝和欢送。
我待在屋内,找了个借口不去。
紫无声的出现在我屋里,我看看房门的锁,它到底有什么用呢……
“你怎么了?”平静无波但低沉清脆的声音。
“身体不舒服。”我懒倦的爬在床上,头也不抬的说。
一只微凉的手放在我脖子上,然后又摸摸我的头和手腕。
“说谎。”
我满头黑线的起身对上她一本正经,面色冷然的正看着我的眼:“小紫,这就不用说出来了,很简单,我不想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