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他把两节课讲完,关掉投影设备,温良久才走到客厅咕咚咕咚灌下两大杯白开水。
柏里正在收拾黑板,看到他渴成这样,不解道,“你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怎么不早点过来喝水?”
“你不是在讲课吗。”
温良久不以为然地笑,“多严肃的事儿啊,跟我那直播可不一样。突然乱入显得你很不专业。”
“再说直播里突然乱入宣告主权那样的事也太幼稚了。”
他拉起柏里的手,对着无名指的婚戒吧唧亲一口上去,“谁还不知道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柏里心说你现在倒是嫌幼稚了。
当初领个证满世界得瑟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片刻分神的功夫,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已经从指根已经延伸到了手腕。
温良久在亲吻他手腕上的疤痕,舌尖划过的痒和湿润让他下意识地缩了下手,“又不是接吻,你伸什么舌头?”
“说得有道理。”
温良久恍然大悟。随后手上用力,把他拉进怀里,“那来一段。”
“马上要吃午饭了。”
“先来一段开开胃。”
“……”
看在他今天早上那么贴心的份儿上。
柏里叹了口气,摘掉眼镜,松开衬衫的扣子,“那你快点,我下午还有课。”
“……”
这句话像是句挑衅。柏里一说出口,看到他突变的眼神就开始后悔了。
近些年来住在一起床上床下生活都很和谐。柏里食髓之味,早不像刚开始时那样完成任务式地把自己交给他,对他缠绵的要求也总是很难拒绝。
沉入情//欲中时两个人都忘了时间。最后午饭果然没能吃上。
温良久难得在家休息,到点了也还缠着他胳膊不想放人,“柏里老师,你的学生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