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严汐文表情越来越差,辛禹自知是话说重了,毕竟要他马上改变二十多年养成的性格也不太可能,所以,慢慢来吧。

“怎么啦,生气啦?”辛禹又笑嘻嘻凑了上去。

“没有哦。”严汐文嘴上这么说着,但脸已经冷得像冰块。

辛禹打开房门把他推进去,忽然抬手扒他的衣服。

“不要,我现在没有那个兴致。”严汐文推开他,穿好衣服。

辛禹强忍住笑:“我只是看看有没有给你打坏。”

“打坏了也不用你管。”

辛禹一瞧,这家伙小嘴撅的都能吊茶壶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忠言逆耳,你要理解我啊。”

“我不喜欢逆耳的忠言,我只喜欢温暖的附和。”严汐文别过脑袋不理他。

辛禹又黏人地跳到他眼前,严汐文再别过头,辛禹又跳过去,严汐文又别过头。

“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么。”辛禹笑问道。

严汐文没说话,即使是气话,可是那伤人的“二字”他对辛禹也说不出口,只能自顾生着闷气。

“你怎么像个气包一样,说两句就不开心了。”辛禹无奈笑着摇摇头。

他的眼神四处乱瞟,忽然就看到了挂在衣帽架上和制服搭配的那根细长的黑色领带。

辛禹窃笑两声,走过去解下领带,悄悄迂到严汐文身后,趁他不注意,从背后用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严汐文愣了下,下意识伸手去摸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