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禹默默攥紧手,痛感清晰地透过伤痕传来,敲打着身体内的每一处神经。

“你不是针尖,也不是麦芒,你捅不了那层窗户纸,你不可能像严汐文一样得到公司尽心培养,你还没看明白么?”

傅御斯顿了顿,接着道:

“从一开始,你在众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对严汐文也是,对那些记者也是,他们不关心你的结果到底如何,他们只关心能不能卖出你的天大笑料。”

“你做着那种和严汐文比肩的美梦,试问谁会为你砸出几千万去培养你,而且你年纪也不小了,你能在这个t台上站多久。”

心中钝痛,像是被人狠狠扭紧了一般。

辛禹没说话,只是无助地低头望着鞋尖,像是美梦惊醒后巨大的失望感,铺天盖地袭来。

“你也看到了,走秀还没等结束,严汐文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那个八木荒,对他来说,八木荒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八木荒这个名字,哪怕那人是假冒的也好,可严汐文已经认定那就是他要找的人,现在你过去,就是打扰。”

说着,傅御斯缓缓走过去,从背后温柔地抱住这个失落的男人,下巴紧紧贴着他的脸颊,轻声说道:

“但我不在乎你是谁,你是辛禹也好,是八木荒也好,对我来说,只要是你,我都照单全收。”

正说着,走廊上响起极富节奏的脚步声,来人没礼貌地推门而进,见到眼前的场景,立马尴尬地停住了脚步。

辛禹望着来人,马上推开了傅御斯。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辛禹苦苦寻找的失踪者严汐文同志。

傅御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

刚才还为严汐文的无情而仿佛失恋一般郁郁寡欢的辛禹见到严汐文,立马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