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得牙根痒痒,一指大门,冷声道:“出去。”

辛禹愣了愣,忙解释道:“其实这个手办是……”

“我”字还不等说出口,便被严汐文连推带搡地“请”出了休息室。

大门甩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震得辛禹都跟着哆嗦了下。

严汐文这会儿气得都快蹿火了,但又觉得委屈,自己每次把玩荒哥的手办必定要沐浴更衣斋戒三日,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助理倒好,不管不问用他那脏手直接就碰了他荒哥,还他妈把荒哥摔得尸首分离。

好想打死他,但又有点怕坐牢。

严汐文自己拿502在那粘了半天,勉强粘好了,但看起来歪歪扭扭的,贼丑,又怕这地方来来往往闲人太多再给手办磕着碰着的,于是赶紧找助理从外面买了只方形玻璃罩,把荒哥罩在里面,又观赏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在助理地催促下继续赶彩排。

刚在助理的搀扶下走到会场,又看到了那不知死活还颇没礼貌的小助理,还拿着自己的签名在那欣赏呢。

严汐文瞥了他一眼,在傅御斯旁边坐定等待上场。

傅御斯抬眼看了看他,优雅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

“傅总监,您的好助理。”严汐文冷笑一声。

“我的助理怎么你了?”

“他不经我同意随便碰我的东西,还给我摔坏了。”

傅御斯觉得好笑,侧过脸,问道:“什么东西,多少钱,我赔你。”

“赔得起嘛你。”严汐文似乎觉得和这人就算说破大天也说不出什么一二三来,索性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