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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能跟大韩上报这件事,不能,刑警有刑警的制度,可制度没教他那种时候该怎么办,也许教了,但按制度去做,根本就行不通。

所以这件事他只能自己扛着,让所有事情都能更好更顺地进行下去,让所有人都满意。

这也许,就是做卧底最苦逼的地方吧,将在外……

这么说来我以前对于苦逼的理解还不够深刻啊,廖景诡异地呵呵笑了起来。

笑了半天,廖景又去摸烟盒,烟盒已经空了,他扶着墙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想要出去再拿一包,刚一动脚便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冲过去抱着盥洗池又吐了起来。

“阿景?阿景你在里面吗?”

有人敲门,依稀是d哥的声音,廖景打开水龙头冲掉刚刚吐出的胃液,又把脑袋塞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冲,这才打开了门锁。

“怎么样?”d哥笑吟吟摸了摸他湿淋淋的头发。

廖景摇头。

“脸色这么差。”d哥拍拍他的面颊,“没事,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过去就好,记得仓头回动手那次,是个女的,他开完枪差点尿了,后来连着一个月都硬不起来,吃了好些中药才治好。”

d哥拉家常一般轻轻松松说着,揽着他的肩膀将他拉出了洗手间,按坐在沙发上,冲窗户边一个陪酒喊:“boy,过来。”

一个漂亮男孩赶紧跑过来,d哥递给他一瓶药酒,“会擦药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