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门锁声落下,湛乐才把头抬起来,深沉地叹了口气,然后撑着身子一点一点坐起来。
后面的不适感不是很强,没到起不来床的地步,但他每一个牵连到下半身的动作都会勾起那种无法忽视的感觉,紧接着回忆就如水一般朝他涌来。
湛乐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挪下了床,去洗漱完出来之后程在居然就回来了,速度有点儿令人惊讶:“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就小区外头那儿的油茶,”程在说着,去厨房拿了个碗把油茶装好,他手里还拎了点儿小笼包,“没买多少。”
“嗯,”湛乐摸了摸肚子,小声说,“我也不是很饿。”
程在没说话,沉默着把两样东西都端上餐桌。一扭头湛乐正拿着杯子倒水,他等湛乐把水喝完了,杯子放好之后,才从兜里摸出一管药:“你待会儿吃完……”
“操。”湛乐瞪着他手里那管药。
“我帮你还是你自己弄?”程在撑着脸看他。
“……不用药,我没,没那么难受,”湛乐没接药,磨磨蹭蹭地走到程在对面坐下了,“就……真的没到上药那个程度。”
“那先备着吧,”程在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把药放到一边,“总会有用的。”
湛乐抬头瞪着他,想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只能低头吃早餐。
吃完饭湛乐收拾桌子,程在又拎着一个袋子进了卧室,湛乐收拾得很快,进去的时候刚好看见程在把一瓶润滑放进床头,被发觉也不尴尬,抬起头冲着湛乐笑得十分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