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差啊。”湛乐皱着眉,盘腿坐了起来。
“总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吧,”程在笑了笑,“行了,我到医院了,晚上不上班,要来找我就直接来吧。”
“哎知道了,”湛乐挠挠脑袋,“那你上班吧。”
程在又应了一声才挂断了电话。
湛乐把手机丢到一边,过了会儿,突然搓了下耳朵。
在酒吧找人是个体力活。
他们要找的那个谢凛根本就没有一个固定的演唱地点,某家和季长韵关系挺好的老板直接说:“她更喜欢在街头唱,不然你们去广场之类的地方找找?”
“好的,”季长韵一听这个就觉得不靠谱,但还是应下了,“谢谢,我们知道了。”
程在跟在旁边没说话。
目前能得到的消息除了她叫谢凛,是乐队的吉他手加主唱以外,别的有用的情报半点儿都没有。
乐队倒是在很多家酒吧唱过,程在好不容易问到了乐队键盘手的电话,结果怎么打都打不通,也不知道这一乐队的人上哪旅游去了,跟他妈全都蒸发了似的。
不过就算找到谢凛了,程在也没想好怎么问她。
你好,你是孤儿吗?
你被拐卖过吗?
请问你是不是姓过湛?有个特能哭但性格又特别好还很暴躁跟个精神分裂一样的哥?
怎么问都不太对劲,感觉像来找茬的。
这几天跑了挺多家酒吧,有的时候季长韵没跟着,有时候季长韵跟着,在后面用疑惑探究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半天,硬是半个字都不问出口,程在都感觉他快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