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湛乐又愣了会儿,刚才在电梯门口那一抱把他的智商都抱飞了似的,“我就,不会放弃找思意。”

“嗯。”程在应了声。

“但是我也会慢慢的,不再那么严肃的,把自己当罪人了,他们要说什么乱嚼舌根都是他们的事,我不用再这么敏感,”湛乐轻轻抽了口气,“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程在点了下头,“思意丢了不是你的错,你外婆表叔他们谁来揭你的伤疤你就捂着不让揭,谁硬来就和谁急。”

“嗯。”湛乐严肃地应了声。

“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人,站在制高点去提醒和批判别人的所作所为,或者是打着为你好的名号来逗你玩儿,”程在把车停在路边,“没必要理,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就行。”

“嗯嗯,”湛乐还是很严肃,“我知道了。”

“我的儿啊,”程在也板起脸,“下车吧。”

“烦人,”湛乐没绷住笑了,伸手从程在副驾上拿了个小面包,“走了啊。”

“你居然还吃得下啊……”程在回忆了下他们今早的早餐,感叹完了扭头冲着湛乐说,“再见啊。”

“再见。”湛乐说。

医院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地忙,中午的时候吃了医院订的盒饭,摸出手机一看没有任何别人的消息,下班的时候也摸手机出来看了眼,不知道在等谁的消息,反正他谁的都没等到。

回到家季长韵还在那儿没走,开了电视插着手柄在玩游戏,一听到门口有动静就飞快过去开了门,冲他说:“我们出去吃。”

“我想睡觉,”程在没忍住打了个呵欠,把季长韵往旁推了下,“困死了。”

“昨晚没睡好啊?”季长韵关上门跟着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