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圆桌上放了烟灰缸，里面有薄薄的灰。路满星没来之前，烟灰缸里每天都满是烟蒂。第二天打扫的阿姨过来，才会清理干净。

烟很快就燃尽了，霍尧天又点燃一根。他指尖夹着，目光落在花园里。

路满星在房间和书房没找到霍尧天，看到男人坐在阳台上，手指上还夹着一根烟。

他拆了一根棒棒糖，这是他回家时随手抓的糖，是蜜桃味的。

没有下午草莓味的糖甜腻，路满星咬着棒棒糖往阳台走去。

霍尧天没想到他洗澡这么快就出来了，烟在手上，他抬头看向路满星。

可路满星在霍尧天面前肆无忌惮惯了。没等霍尧天熄了烟，他就弯腰咬住他夹在指间的烟，将拿在手上的棒棒糖塞进霍尧天的嘴巴里。

烟雾朦胧了路满星的眉眼，他的动作不算老练。他学着刚刚看到霍尧天吸烟的样子吸了口烟，然后朝霍尧天脸上吐去。

烟在手指尖燃烧，印入路满星的眼睛里，像燃起的火焰。

“这玩意的味道还没有糖的味道好。”

“哥哥是不开心了吗？”

路满星顺势坐在他的腿上，棒棒糖又被他拿出塞进嘴巴里。他粗暴地咬碎桃子味的糖，最后将棍子和烟蒂一起丢进了烟灰缸里。

“哥哥不开心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烟和糖我都尝过了，哥哥什么时候尝尝我的味道？”

霍尧天看着他的笑脸，泄气地靠在轮椅上，他被路满星温柔地抚摸着脸。

“星星，我没事。”霍尧天收紧手臂，他抱住路满星，脸贴在他的手上。

路满星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睛，“哥哥不想说的话就亲亲我吧。”

“回屋亲好吗？”霍尧天看了眼隔壁亮着灯的别墅，声音很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