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两边肩胛骨缝,接着按脖子。
陈医生的手很灵活,林听雨说脖子两侧疼,他就顺着林听雨的颈椎,从耳根一点一点按到肩膀。
拨筋的时候确实够疼,林听雨的冷汗都快出来了。
但拨筋之后,陈医生单手握住了他整个后颈,一下一下地捏着,舒服得林听雨眯上了眼睛。
太爽了。
林听雨逐渐安静下来,趴在理疗床上,开始打瞌睡。
直到陈医生把东西撤走,替他盖上毛毯,林听雨才忽然惊醒,抬起头来看陈医生:“结束了?”
“嗯。”陈医生说,“你前两天才做了雷火灸,今天就不做了,太频繁不好。”
“啊。”林听雨打了个哈欠,翻过身来,扯了扯滑到腰上的毛毯。
陈医生把枕头拿过来,单手托住林听雨的脑袋,将枕头塞到他的脑袋下方:“困吗?要睡会儿吗?”
“不睡了。”林听雨侧过身躺着,瞧着陈医生,勾起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陈医生,我觉得不够。”
陈澍刚背过身,正准备脱白大褂,闻言,他转过头去看林听雨:“哪里不够?”
林听雨单手撑着头,笑嘻嘻地看着他:“我们能不能做一些别的什么更深入一点的按摩?”
陈澍挑了挑眉。
他忽然走过来,弯下腰,把林听雨从理疗床上横抱起来。
林听雨顺势搂住陈澍的脖子:“哎哟,你这人,说抱就就抱。”
“啧,是这样吗,林sir?”陈澍贴着林听雨的耳朵,表情似笑非笑,声音既缓慢又清晰,“那不如……我们试试前列腺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