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有一句诗怎么说来着——
“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在樱桃树身上做的事。”
这个时候的他们是没有任何隔阂和距离的。
有的只是完全信任,毫无保留。
这会让林听雨知道,清醒克制的陈澍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陈澍只会在他一个人面前失控,把所有看似理智的慢条斯理全部摔得粉碎。
这是只属于陈澍的冷酷的温柔。
至少,林听雨能够确定,陈澍也是全心全意爱着他的。
林听雨的沉溺只给自己喜欢的人看。
这种隐秘的愉悦,他也只跟喜欢的人共享。
他可以被陈澍抱着,拽着陈澍的胳膊哭得声嘶力竭,在清醒与模糊的交界处克制地把陈澍后背绷紧的肌肉抓出一道道指痕。
陈澍能带给林听雨的远不止是精神上的慰藉。
他能慰藉一切,让林听雨忘记所有的痛苦和烦恼,躺在里飘着甜蜜地往下陷。
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些都是陈澍爱他和他爱陈澍的一部分。
就像陈澍说过的,这种事情,这辈子他只跟一个人做。
林听雨也一样。
除了陈澍,谁都不行。
发了半晌的呆,林听雨忽然开口:“陈澍,谢谢你。”
“……谢我什么?”陈澍问。
“谢谢你把自己当成解药送给我吃,”林听雨抬头去吮他的嘴唇,“你的身体就是我的解药,我心情有好很多。”
“能被你享用是我的荣幸。”陈澍回吻林听雨,声音被搅得黏糊,“……还想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