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这么选择的原因很复杂,制药企业的确是我们从未涉猎的范围,但这不代表我做不好。至于原慎,是我个人的问题,我很抱歉与他产生龃龉,很可能会影响到很多人。”卓言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尽量解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做药物研究的情人?你的私生活我不过问,但是你做过头了。”
“爸爸,请您别这么说他。”卓言立即打断父亲。
“?”父亲怒气更甚。
“他不是情人,也不是做简单的药物研究,他所做的事情值得所有人的尊重,他正在为解救受苦的人在努力。”
“那他是什么?值得你做这些?”
卓言苦涩不堪,他和沈培风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对我来说,就像妈妈对您那么重要。”
“你拿你母亲跟他比?”父亲还是没忍住拍了桌子。
“爸爸,还记得妈妈生妹妹的时候有危险,您说过什么吗?您说不惜一切代价,只要她没事,对我来说也是一样,我只是想保护他,不惜一切代价。给集团带来的问题,我会尽我的全力去补救,我向您发誓,我跟原慎之间的事情,绝对不会让集团利益受损,任何问题我都一力承担。”
“哼。”父亲沉默了半晌,冷笑一声,“说得好听,不影响,我还能坐着看你吃亏吗?你回来之前我已经联络过你那些叔叔伯伯了,是我的儿子就做得像样点,原慎既然得罪了,就索性放开手,让他知道沛城不是他一个人的。”
卓言欣喜地抬头,“爸爸……谢谢您。”
“别老垂头丧气地找你妈妈诉苦,你妈妈每天晚上对着我叹气,让我分析你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情,还撺掇我和她去帮你道歉,你做了什么孽你自己想办法!”父亲斥责道。
卓言黯然了一瞬,“我知道了,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