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着身后的小虎牙出去叫警卫。
“他是这么告诉你的?你以为他真的能和我离婚吗?没有我的允许他哪里也去不了。”alpha冷酷残忍地说。
“时代不同了,现行法律里规定oga有解除婚姻的自由,并且在婚姻中优先保护oga权益。”沈培风冷声回道。
“哼。”alpha轻蔑地冷笑,“尽管试试看。就是你鼓动他接受药物试验?腺体隐匿药物?你也是oga,现在已经没有信息素味道了,看来你的药物已经把你改造成没有腺体的怪物了。”
“会让人恐惧逃离的才是怪物。”沈培风丝毫不为所动。
alpha被他话里的隐喻瞬间激怒了,他咬牙切齿地威胁,“信不信我随时可以让你的研究终止,所有的成果都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包括你这个人?”
“我、不、信。”沈培风傲然地说。
“看来我真是表现得太温和了,让你这么不知死活。”
暴怒的alpha扬起的手被阻止了,来的却不是警卫,而是同样怒火满盈的卓言。
他近期每天下午都要来做检查测试腺体机能是否完全停止,填写试验报告。
“原先生这样未免太没有风度了。”卓言的声音并不高,但语气里的凛冽却不容忽视。
两位alpha显然相识。
“卓言,别多管闲事。”alpha虽然对卓言态度好了一点,但警告的意味也很明显。
“沈教授的事就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