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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沉观察着他的表情,对他的不言不动反而感到了安心,如果叶宿真说出退让的话,才会让他感到憋屈。易感期虽然很煎熬,但也不过是身体上的难受,算不了什么。

傅星沉在他肩上揽了一下,“走吧,再不回去澜澜就要等急了。”

叶宿顺从地坐上车,车上通过风,还残余着冷冽的湿意,傅星沉启动车子时,叶宿正低头扣安全带,突然开口:“以后不舒服的话,别自己撑着。”

傅星沉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嘴角弯了弯,憋了一会,最后忍不住似的,无声笑了。

他不说易感期,不说信息素,只说以后。

叶宿这人,太可爱了吧。

叶宿去参加资格考试那天是傅星沉送他去的,叶宿被关进考场时,他就在车内等着。

今天一大早天就阴沉沉的,乌云聚集在天际,北风冷厉得像能把人脸刮破。细长坚韧的树枝延伸向灰蒙蒙的天空,灰黑白三色的高大建筑矗立在一片荒芜中。

这次考试并不是只有叶宿一个人,还有其他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才,他们都是朔望计划的候选人。叶宿考完试裹着围巾往外走的时候,心莫名悬了起来,尝到些久违的不安与压抑。

他拉开车门时,傅星沉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和人开视频会议。他没带耳机,电脑外放,正有人在那头做汇报,叶宿听着声音有些耳熟。

堂堂一个总裁,缺席正经会议,跑来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坐着,浪费好几个小时,也就他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