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医生说:“没备孕?那还挺幸运的,小孩看起来很健康,都三个月了情况稳定的话,以后仔细调养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明优还是第一次看这个,加之这段时间正和青栀要个孩子对这方面觉得十分新奇,但要考虑叶宿的心情,又想到这孩子另一个爸是傅星沉,就一下子愤怒起来 。
“幸运个屁!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一无所知的杜医生非常无辜。
明优右转头看向一脸茫然坐在床边的叶宿,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肩,他鸡汤看得多,一般谁遇到事儿了都能出口成汤,这还是他第一次张嘴说不出话来。
叶宿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几乎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从身体里挤出来一样。他喉咙干涩:“现在这个月份还能把孩子拿掉吗?”
杜医生:“可以是可以,但孩子已经成形了,要拿掉只能引产,对你身体伤害非常大。”
但叶宿考虑的不是身体的问题,洗标记同样对身体伤害很大,甚至有下半辈子都毁在这上面的可能,他依然去做了。
他只是在想这个孩子来得太不巧了,完全在意料之外,他毫无准备,几乎以最差的状态接到这个“惊喜”。
社会提倡备孕不仅因为这样能保障孩子的健康出生,也能保证孩子一出生就生活在一个温馨的环境里。
但以现下的状况来看,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一个爸爸正为重新恢复单身而快乐,另一个正为追求梦想而努力。两个爸爸没有一个期待他的到来,其他人的存在更会让他从小就生活在冰冷的利益算计之中。
晚上七点的ze酒吧气氛热烈,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各式信息素的味道,五彩灯光在昏暗的空间里随意地扫过,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鬼哭狼嚎。音乐声震耳欲聋,鼓点密集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