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手忙脚乱地接住他。
叶宿鼻端萦绕着alpha的信息素,他又来到了金色的海滩,明媚的阳光,水鸟的低鸣,还有脚底和粗糙沙砾的接触,一切都很真实。
他忍不住想。
傅星沉才十八岁,远不是那个自律得可怕的傅总,在oga信息素浓度这么高的小隔间里待了这么久,现在他的信息素已经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他不会坚持更久的。
这只会是他们双方在信息素驱使下的一个错误,就像言不由衷,身不由己,并不能代表什么。
叶宿再艾特怀里挣扎了一下,扯着他的领带,抬脸时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
红艳、不如往日苍白的嘴唇一开一合,声音低哑,他说:“标记我。”
傅星沉扶在他后腰的手猛地扣紧了。
没得到回应,发情热的来势汹汹催生了心里的躁动,叶宿与他贴得更近,只有靠近傅星沉能让他感到舒服点。
“标记我,”他重复了一遍,软和了语气,终于在钢铁般坚硬的驱壳下露出脆弱的一角,泄漏了一丝哭音,“标记我,我和你离婚。”
救我,我如你所愿。
但傅星沉并没如他想象的欣喜若狂、如释重负,他一言不发掐着叶宿后颈带离了自己。
叶宿贪恋那点味道,指尖蜷缩着堪堪擦过傅星沉的袖口就被按着后肩摁到了一边墙上,傅星沉从后压上来,将他牢牢锁在他胸膛和墙壁之间。
傅星沉眼红得像是充血,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他的状况也不比叶宿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