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牛逼!我还以为那帮孙子骗我的,没想到真有!”
傅星沉没说话,看着台上那个扭来扭去的oga,他反而想到了冷冰冰的叶宿,想象一下叶宿化浓妆、穿这么少跳舞的样子。
——要冒鸡皮疙瘩了。
但他也不是没接触过叶宿火热的时候。
傅星沉有些焦躁地摩挲了下指腹,然后点了杯酒。
透明澄澈的液体自空中颤抖着奔入酒杯,在幽暗绚烂的光线下显得神秘而漂亮。
徐洋看他闷头喝酒的样子,撞了撞他的手肘,戏谑道:“有故事啊,小兄弟。”
“没有!”
徐洋一脸我懂的,转过脸看严津,严津一手夹着烟,也在闷头喝酒。
“哎,不是,我说你们俩什么毛病,都借酒消愁啊,严狗失恋我还能理解,小傅你怎么回事啊?”
傅星沉没理他,问严津:“失恋啊?”
严津搁下酒杯,又叫了调酒师。
“对啊,看上的人跟别人跑了。你呢?”
“那你够惨啊,”傅星沉说,“我能有什么事。”
“你家那位呢?也没事?”
傅星沉脸色有点怪异,“什么那位?”
一直旁听的徐洋一捶他的肩膀,“别装,你身上味儿这么大,谁闻不出来啊。你看那边几个,要不是你这味儿,早就上来搭讪了。”
傅星沉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见那个有几人正看着他们这里。他生理课从没好好上过,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有这种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