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老管家有没有看出来不对,都知道这是件不能说出去的事。
齐叔收了棉签和药膏,“有好有坏,先生进公司之后一直压力很大,能休息一段时间最好了。我老了,不能理解你们年轻人这么拼命工作的想法,总觉得人开心就好。”
“是。”叶宿站起来道谢,药膏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涂上去,脖子一片凉意。
齐叔又笑眯眯地说:“先生年轻的时候可能有些顽劣,夫人担待着点,老先生他们不在,我先替他赔罪了。”
让老人家给自己赔罪,叶宿不能受:“您别说了,我们结了婚,没什么担不担待的,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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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ley赛车俱乐部内。
徐洋拉着严津的手臂,“那谁啊,你认识吗?经理亲自带进来的,好像姓傅。”
玩得起赛车的肯定都是有钱人,能在这个俱乐部挂名的非富即贵,昭市有头有脸又姓傅的,只有那一家。
但傅家嫡系最小的那位已经三十了,旁系又被这位掌权者打压的很厉害,因此就算他们在圈子里吃得开,也不知道还有谁能进的了这个俱乐部。
严津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一口气,隔着薄薄的烟雾看向那边的人。
年轻人一头黑发,瞧着和他们差不多大小。懒洋洋倚在沙发里的身姿没有柔化凌厉的五官,反而更衬出他的不羁。
傅星沉今天全身黑,他像是不怕冷,只穿着一件单衣,袖子挽到手肘处,破洞牛仔裤勾勒出细长的腿型,裤口束进马丁靴里。
家里多是亮色单调的衣服,他这一身还是今天出门临时去商场搭配的。
要多骚就有多骚。
他这人爱玩,在家闲不住,程子安又天天带着文件跑家里来要给他恶补公司的事,憋了好几天,终于溜出来了。
这个俱乐部是他和程子安打听的,valley赛车这方面弄得比较正规,他又不是职业赛车手,只想在俱乐部挂个名,有时间再来玩,对他来说,这种俱乐部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