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毕总话语间的目的性是那么的强烈,他身上的古龙水香味也让人极度不适,再加上醉酒,池晔感觉自己有些犯恶心。
稍微拉开一些距离,池晔低声道:“是谭总让我来的。”
“你哄谁呢,这么低端的场子,谭飞航会来?”小毕总嗤笑。
“您都来了,怎么能算低端。”池晔朦胧笑着,恭维。
“真是会说话。”小毕总又给他递了杯酒,笑着回头问池晔:“唱歌不呢?不知道大明星唱歌怎么样啊?唱个《痒》怎么样?”
有些歌在特殊的情境下,也会带上某种强烈的暗示。
池晔虽然看起来还在笑,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毕总。我刚和您说过,我再和您说一次,是谭飞航谭总总叫我过来的。”池晔说,“还要让我陪唱吗?”
池念这两年虽然糊穿地心,可是出去了谁敢说他不是个明星?如今这样的人就坐在自己身边,认了罚喝了酒,也跟毕总之前玩的那些不入流的外围没什么不同的样子。
小毕总虽然没喝多少,此情此景已经让他醉的糊涂:“谭飞航?谭飞航是个什么东西?他算老几?”
“哈哈……”景西推门而入,正好听到这句话,捧腹笑起来,“谭飞航是你惹不起的那种东西。”
“景、景少?”小毕总被景西一句话吓得立即从梦里醒了。
景西在池晔面前站定,有趣的上下打量他:“听说……你最近和飞航走的很近啊,池大明星。”
这个“景少”不在池念的微信里,池晔也从未在池念手头边任何材料里找到过这个人的照片。
面前这个年轻人,穿着身高定西装,面容看起来就像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的眼神骗不了人,似乎是第一次见“池念”。
“您是哪位?”池晔假设池念不认识此人。